第(2/3)页 “可拉倒吧,人家引经据典,说得吐沫横飞,讲出来的东西,高深莫测,对我等很有启发!” “说的是什么?” “啊,这个……高深莫测的东西,说了你也听不懂!” “你不会自己也没搞明白吧?” “哼哼!你一个讲课还赖床的家伙,有什么资格质疑我?” “……” 徐鹤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走出了国子监。 刚出门,丁泽就迎了上来:“公子,现在回去吗?” 徐鹤摇了摇头:“去我师伯那!” 谢鲲住在距离东城不远的一处小宅子里。 见到徐鹤登门,谢鲲还是高卧榻上,手里拿着卷书道:“不是听说你今日去国子监听课去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 徐鹤无奈,只好将刚刚发生的一切给自己这位师伯叙述了一遍。 谁知谢鲲听完后,整个人僵在榻上,手上的书“吧嗒”一声掉在榻上,他也毫无所察。 “师伯……”徐鹤无奈地看着谢鲲,今天到底怎么回事? 见到的人,一个个都神神叨叨的。 谢鲲上下打量了一番徐鹤道:“你今天在国子监所讲的东西,是你老师教你的?” 徐鹤摇了摇头。 “还真是你自己读书想出来的?”谢鲲汲着鞋来到徐鹤身边,围着他上上下下大量了很久。 徐鹤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道:“是,是吧!” 接下来,谢鲲又问出了跟唐炼同样的问题:“你所思所想绝不止【心外无物】。这里没有外人,你跟师伯好好说说。” 徐鹤无奈,只好整理了一番思路道:“夫《易》,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。知崇礼卑,崇效天,卑法地。天地设位,而《易》行乎其中矣。成性存存,道义之门。” 易经中基于天地化生之道、包容之道总结出理。 理是世界成立的基础,而心即理,心就是世界成立的基础。 “我把【心即理】当成我观察这个世界的基本道理,也就是世界观!”徐鹤道。 谢鲲脸上动容道:“世界观,好词,简单明了!” “所以基于这种世界观,提出了心学的目标:成圣人。我们本来就是圣人,只是脏了,那就是把自己弄干净,而为了实现目标又提出了方法论。” “方法论?”谢鲲疑惑问道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