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千四百零九章請客-《娛樂帝國系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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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老師馬上就在一旁說:“我們都打十八走過來過。”

    郭德剛接著就說:“親愛的觀眾朋友,這里呢,我也是住院我兄弟保強,呵呵,一輩子幸福安康,你們都幸福吧,就讓我自己不幸吧。作為一個文學家呢,我有自己很多的不幸的往事呢,想跟大家說,不知道你們是愿意聽啊,愿意聽啊,還是愿意聽啊?”

    于老師在一旁接著就說:“那你就別說,讓大家選擇了,你直接說什么事兒得了,不對呀。”

    于老師馬上就愣住了,然后攔住郭德剛就說:“爺們你等會,這事情上不對呀,我們說的相聲段子,今天不是叫我要幸福嗎?怎么改成我是文學家了。

    難道今天的稿子你拿錯了,本子誰準備的回去就把他給開除了讓他講快點滾蛋。”

    郭德剛哈哈一笑,看了一眼于老師說:“那我們這相聲段子還有腳本嗎?還有稿子嗎?我怎么不知道呀?李老師也是尷尬的小說,這倒也是,我們相聲都是瞎編的,這段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老郭馬上就接著說:“這不是開玩笑,我是真的是文學家,我是體制內的文學家,我寫過劇本寫過書,還是做鞋的會員。”

    于老師馬上就接過話來說:“你倒是在五道口那邊修過鞋,那就是做協會員嗎?”

    老公馬上就十分不痛快的說:“討厭,不要來這一套,不要把我的痛苦當成你的幸福,我以前修過鞋怎么了?

    我以前還跟過保安呢,我這是保安的衣服脫了我沒脫,我打你信不信?

    是不是?

    我確實是寫過詩,今天那就給大家寫一個吧,數九寒冬盼春光,夜半三更盼朝陽。”

    其實這八盼前幾句,確切的說是前七句都是鋪墊而已。

    首頷頸尾,這一般來講,寫的是遞進的關系,但是這一首八盼呢,就不是這樣子的了,。

    八盼還是比較的特別的,畢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詩詞,頂多算是打油詩。

    但是就算是打油詩,其實也是能夠和張打油的那首名傳千古的打油詩抗衡了。其實憑借的就是最后一句,說相聲盼著死同行。

    這最后一句,就是點睛之筆。

    如果是說沒有這一句的話,那這一首詩頂多算是調侃的作品,沒有什么大的愿意。但是最后一句,那就是有一種金猴奮起千鈞棒,玉宇澄清萬里埃的那種氣魄了。

    要知道,當時老郭幾乎是一個人扛著整個相聲行業的封殺和攻擊的。其實當時在相聲行業能夠保持中立不詆毀郭德剛的已經算是仁義了。

    至于說雪中送炭支持郭德剛的,屈指可數。所以說這最后一句就是真正的點睛之筆。

    呂先生在舞臺上呢作用就是把開車的郭德剛給攔住了,反正那如果郭德剛想要說一些比較過激的話,在適當的時候呢,于謙兒會把這話給攔下來。

    比如說這一次呢,以前也是連忙攔著,但是呢,最后一句說句實話呢,是同行這一句呢,已經說出來了,于老師在一旁就覺得可惜:“你看我緊趕慢趕的沒有把這句話給攔住,還是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。

    你知道不知道你說這句話得罪人嗎?”

    郭德剛毫不猶豫的就說:“師哥你說我哪天不得罪人呀,我就算不說這句,我也一樣得罪他們,不如說讓我說的痛快。

    憑什么他們都痛快了,我不痛快呀,現在我是痛快了,他們就不會那么痛快了吧。

    于老師晚上就說感情,這下你痛快了,可是又得罪人了,就你這還上春晚呢,玩兒去吧。”

    這就是拿郭德剛開玩笑呢,郭德剛其實也是經常的校長說,誰稀罕去春晚之類的話,但是呢,其實他非常喜歡去春晚。

    估計任何的一個文藝工作者,他們的目標之一呢就是上春晚,你以為你唱你唱的能夠提高自己的名氣呀。

    到時候呢在廠里面的工資也會增加,至少上演的時候身價會升增加的很多。

    這也是為什么很多的演員呀藝人呀,等等想要千方百計的去充分的一個關鍵的原因。

    當然了有一些大明星已經不怎么樣需要春晚來提升自己的名氣了,比如說葉明他去不去的話,其實對他的名氣沒有多大的影響。

    因此呢,這個時候葉明對春晚呢,采取的態度就是上不上也行,看時間如果時間趕得上的話,就可以上。

    如果時間實在趕不上的話,那就沒有辦法了。話又說回來了,春晚園內的節目一般都是春晚的一些相聲人員占據的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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