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婆婆急忙上前,俯身摆正香烛,手法极快的将三根筷子交叉斜靠。犹如三脚木架一般,立好了筷子,再取一旁的冥钱黄纸,撕了一个平面的纸人。转而回头看我:“头发。” 我当即会意,从王老抠的头顶上,扯下几根头发给她。 白婆婆接过头发,立马绑在纸人身上。随将纸人立于筷前。在将三个烧衣供奉的酒杯,竖着叠成品字形。 最后在将酒瓶高举,任酒流进上面杯中,酒满自溢,顺入下面两杯...只待三杯酒满,溢出的酒,汇集后流向了火盆的方向。 白婆婆回头嘱咐:“跪下!” 王老抠想都没想,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。白婆立马告诫起来:“你刚才给谁烧东西,现在就像谁诚心认错。” 王老抠应声开始磕头:“妈,你可千万别怪我...千万别怪我啊!” 白婆手中的酒已经倒完了,可眼前异相,依旧没有变化。 “怎么?”白婆婆森冷的语调带出几分威胁的语气:“难道敬酒不吃,你还想吃罚酒!”声落瞬间,冷风骤停,燃烧未尽的纸灰,直勾勾的掉回了火盆之中。 白婆冷哼一声,抬起一杯酒直接泼入火盆。说来也是奇了,酒入火盆的瞬间,顿时引得火光骤起,那些燃烧未尽的纸衣,纸币。全都重新燃了起来。 “没事了,”白婆婆说:“她暂时已经原谅你了!” “什么叫暂时?”王老抠起身急问:“白婆,你的意思是,我妈还会来找我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