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救不了,谋反的罪啊,让我怎么救?” 南弦哼了一声,就算是她能救,她也不会去救永定候。 上辈子这家人吃她的肉,喝她的血,南弦恨这南家一家人都还来不及了,怎么可能会去救? 更何况永定候带兵进入帝都城,又不是南弦陷害的,谁让永定候自个儿带兵作的呢? “他是你阿爹,你救不了也得救!” 南世清,拍着椅子扶手,“南弦你自己想想看,倘若阿爹出了事,永定侯府会有什么下场?覆巢之下安有完卵?” 别的不说了,南世清如今人在京左营,对于袭爵一事本就机会渺茫,倘若永定候入了昭狱,谋反罪名坐实,南世清别说袭爵了,就是还能不能在京左营好好的待下去,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。 “谋反是大罪,那是要被诛九族的。” 南世清目光冰冷, “南弦你不要这么自私自利,我们整个永定侯府,可全靠着阿爹一人独撑门楣。” “那永定候撑起的门楣,定然不包括了我,别忘了你们可是一直视我为永定侯府的耻辱。” 南弦说得很冷漠,一字一句间从来不唤永定候为阿爹。 对于南弦来说,当她上辈子被永定候亲手拖入水疗,并关押在暗无天日的水牢中时起,这个男人就不是南弦的阿爹了。 “再说了,你为何不想想办法,把你阿爹给救出来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