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浪只得看着拓跋洪的眼睛,但却依旧淡定自若:“少君,正如您所说,我其实还没有正式成为银衣,但是,我知道帝君早晚有一天会陨落,而皇城,也将是少君的……” “放肆!”还没等刘浪说完,拓跋洪陡然间咆哮一声,怒视着刘浪:“狗杂种,你竟然敢大言不惭诋毁父亲?拉出去,砍了!” 刘浪其实一直在观察着拓跋洪。 从种种迹象表明,对方非常渴望成为帝君。 虽然对方看起来非常愤怒,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贪婪。 刘浪在赌。 赌让拓跋洪相信自己。 所以,在拓跋洪喊出要杀了刘浪的时候,刘浪不但丝毫不畏惧,反而再次说道:“少君,您就算是砍了我,可我也是同样的想法。” “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,我虽然被潘金衣看重,但我知道,想要走得长远,想要爬得更高,光靠一个潘金衣是不够的。” “就算帝君修为再高,寿元也不过百年而已。百年之后呢,依旧是少君的天下。属下虽然大言不惭,但明白这个道理。” “其实在来这里之前,我就曾劝过潘金衣,告诉潘金衣,他其实根本不得帝君信任,唯有跟着少君才有前途,否则的话,恐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于非命。” “无论潘金衣有没有听进去属下的话,但这就是属下的内心真实想法。属下刚来这里便听到了少君因为墓葬入口的事心神不宁,所以,属下甘愿一试。” “就算是死了,那只能证明属下无能,没有追随少君的资格。可如今侥幸活下来,不但可以替少君分忧,还能向少君表明属下的忠心。” “如果少君非要杀了属下,属下无话可说!” 说完,还挺着胸脯,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。 拓跋洪见此怔了怔。 片刻后,不由哈哈狂笑了起来:“好!好哇!这么多年来,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大放厥词!” 挥了挥手,让准备将刘浪拖出去的黑刀卫出去。 拓跋洪指了指旁边一个座位:“你坐下说话。” 刘浪诚惶诚恐道:“少君在此,属下不敢坐。” “让你坐你就坐,哪里那么多废话!”拓跋洪嘴上虽然听起来很生气,但语气却已缓和了很多。 刘浪连忙坐下:“多谢少君。” 拓跋洪眯起眼睛:“孙浪,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话有几分真假,但你的话却有几分道理。呵呵,好哇,既然你想证明你的忠心,那今天,我就给你这个机会。” “如果你能活着从墓葬出来,以后,你就是我的心腹,回头就算是监察司的人都死了,我也保你一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