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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鱼捂着嘴，忍俊不止。

    老郭指了指身后刚关上的房门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，然后对二人打拱，求他们不要乱说话。

    叶少阳压低声音：“我只问你一句，你是怎么发现大嫂在你身后的？”

    老郭嘿嘿一笑，指了指自己的眼珠子。“从你们眼珠子里看到的倒影。”

    叶少阳和小鱼相视看去，真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叶少阳笑着笑着，又想到自己，立刻又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老郭看他的样子，说道：“你别担心了，我不是给你分析了吗，其实冷玉只是一时恼火，她是等着你去解释的。”

    叶少阳点点头道：“我知道，只要我能解释清楚，是可以消除误会的。只是她等了这么久，我都没去……而且她去的又是峨眉山，万一她真出家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老郭挠了挠后脑勺，人在盛怒之下容易冲动，芮冷玉一气之下出家，也不是没有可能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小鱼这时接了一句：“出家了，还是可以还俗的呀。又不是出嫁了，还俗了还不是跟普通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叶少阳摇摇头，“哪里是我为了这个。你不知道，那些和尚尼姑的，特别能忽悠，什么空即是色的。冷玉是散修，没什么信仰，万一真信了佛，四大皆空什么的，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小鱼怔住，道：“这倒是不至于吧？”

    “很至于。之前送她五宝金莲的林攸说过，她有佛缘……我就是担心这个，才要陪她一起去峨眉山的，没想到还没成行，就出了这件事……”

    猛然间，他又想到，“来生源”中“红粉骷髅”的幻象，说的是南海观世音的故事，也是源自佛家……

    难道芮冷玉真的与佛有缘？

    叶少阳感到自己的心一点点在抽紧。

    “小鱼你去睡觉吧，我陪你小师叔去散散心。”

    老郭把小鱼打发走，带着叶少阳下楼，出了小区，不远处是一条护城河，中间有个河心岛公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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