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整整昏睡了五天。 当他醒来时,已经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床上,左手背上正插着输液针头,输液瓶里不知名的淡黄色液体,正一点一滴的流进他的身体里。 他试着动动身子,发现浑身的每一块骨头甚至每一条筋脉都在酸痛不止,这疼得他面容抽搐,倒吸冷气连连。 “你醒了。”一个幸喜的声音传来,接着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夏侯的视线里,正是蕾丝迩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