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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步瑶哑然。

    “我来只问你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火都圣尊是谁？”

    步瑶轻笑，“圣尊就是圣尊，还能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有见过他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本来去行宫想见的，但似乎圣尊不见外人。”

    “外人？不是说你要和圣尊成亲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的确。”步瑶微笑，“虽未曾见过面，但外人传言应当有几分真实，圣尊这个人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坏？”蓝圣雪突然觉得讽刺，“在你眼里，所谓的好人与坏人区别是什么？顺从星宫的就是好人，违逆星宫的就是坏人？”

    步瑶看着她的目光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是非黑白，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？”步瑶反问，“在你眼里，好人与坏人的区别是什么？曾经欺骗过你的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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