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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觉得，有点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我觉得不会，可今天，从巫师口中听到了对蓝圣雪和绮仙的赞赏，我就觉得……敌人怎么可能赞赏对手呢？”

    巫师慢慢靠近她。

    凤幽莲站着没有动。

    巫师凑到凤幽莲耳边，一字一句：“永远不会，下次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话，否则……要不是看在你与帝云殇有关系的份上，你早就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。”

    凤幽莲笑了，有些不服气。

    本来就是。

    “还有，你说的我怎么可能赞赏对手，那是因为你无知。

    在我看来，蓝圣雪的确要比你聪明很多，要不然你出世这么久，怎么一次都没有扳倒蓝圣雪？

    有些时候，认清自己的价值，远远比狂妄自大来的更有用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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