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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川点点头。“现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早就算过了。”

    秦川又遥遥头。“不是早就算过，而是一直就在计算。”资金流动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，哪怕是离开这么久。念念也一直没有要求停止过，所有一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资料送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在数字这一块，能比得过秦川的很少。

    念念不过问，他却不能不在意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就说过，本质上他还是听商洛的。

    距离上一次她这么迫切要查资产还是想给商洛买飞机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这次又想给商洛买飞机了？”

    念念一囧，才不是。

    “就是好奇自己最高能爬到哪个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在年会上公布这个？”不愧是一起工作这么多年搭档，一眼就看出她想要做什么。“可是这一期的排行榜已经公布，再有更新也得三个月以后。而你的年会，马上就要开始。”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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