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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？”我不知道吴若兰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骗了你们。”吴若兰皱着眉头，似乎下了很大快决心看着我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我看着吴若兰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们并没有把吴若竹的人格清除掉，只是将我们的两个人格打通了，变成了一个人格。现在的我，其实并不单单是吴若兰，而是吴若兰和吴若竹合在一起的人格。所以你可能有时候觉得我是吴若兰，有时候觉得我像吴若竹，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吴若兰说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？”我惊呆了。

    “在姑妈家里我不是让你问关于吴若梅的情况吗？其实就算凌晓飞不出现，我也一直奇怪，因为我一直觉得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人在我身边。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去成记戏院送红色戏服的时候，我在后台看到一个鬼影，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却不见了。后来我变晕倒了，等我醒过来的时候，已经在孤楼了。当时你和沈曜告诉我，其实我晕过去的时候，是吴若兰的人格晕过去了，然后吴若竹的人格醒过来和你们发生了冲突，甚至还对你进行了追杀。可是，现在吴若竹的人格和我的人格合二为一，记忆也相融了，但是却并没有你说的这些情况。”吴若兰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么你是说你也怀疑自己可能还有第三个人格？”我脱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与其说我怀疑自己有第三个人，还不如说会不会真的是我那个死去的姐姐的鬼魂一直在我身边？”吴若兰说着直直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风有些大，吹进脖子里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从吴若兰姑妈那里得知了她的身世后，我告诉了吴若兰。本来以为能解开她内心的疑惑，没想到竟然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？这世上哪来的鬼魂？”我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，以前我总觉得可能是因为我体内有吴若竹的人格的原因，总是觉得身边有人跟踪我，甚至那个人的样子跟我一模一样，现在看来，可能真的是吴若梅的鬼魂。”吴若兰摇着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别胡思乱想了，明天，明天等我们见到了沈曜，相信会有答案的。”我心里一软，伸手抱住了吴若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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