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 剧院偶遇钟教授,去尼玛的半个媒人!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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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昨晚半夜又是一片风雪,姜年十点多醒的,听到外面很吵闹,趴在窗边看了会儿。

    积雪很厚,物业的工作人员正在清理。

    吃过早餐,姜夙带着她去了贺家老宅,元旦也是一年新的开始,姜老特意嘱咐备了些厚礼要去吃个中饭。

    至于昨晚被折磨的郁佼人,终于可以好好休息,跟母亲通过电话,说在姜年这儿过元旦也就糊弄了过去。

    今日贺家老宅挺热闹,除了见过的四姐贺虞宁,贺川知小时移,和没见过小姨夫唐寂中也见面了。

    姜老是一早贺佩玖去接的,有修复所的通知见到他,把他‘当做’孙女婿一个劲儿的夸姜老有福气。

    本来姜年年纪小,一般人都不会往那儿想,但自从姜年高考过,姜老吃饭时聊天会无意识的提一句想姜年早些成家的想法。

    姜夙来过修复所都见过,有些新同事不认识贺佩玖,又见他对姜老万般上心可不就这么以为了吗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贺家老宅,许久没这么热闹。

    姜老先到,已经跟唐寂中两夫妻打成一片,处得十分和谐友好,小时移就不用讲了,全程坐姜老怀里。

    一个一口‘爷爷’,叫的姜老心里直乐呵。

    贺御还没成家就这么会照顾孩子,如果跟姜年在一起,甚至结婚有孩子,享福的自然是自己孙女。

    所以姜老对贺御,心里真的已经把他当做孙女婿看了。

    “姜老,您可真是好福气,不仅有这么漂亮乖巧的孙女,还有这么优秀的孙子。我在江陵有几个认识的朋友,之前同姜夙合作过,个个都夸他是同辈里的佼佼者。”贺虞宁能说会道,把气氛一直维持得很好。

    更是把姜年带在身边,喜欢的不行。

    姜老一直笑得乐呵,嘴上谦虚,心里可高兴。

    “虞宁你太夸奖姜夙了,他啊,除了工作的事能理顺外,别的事都是一塌糊涂图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看他这年纪,现在都没女朋友。要是放在我们那一辈,就是个光棍,压根没脸出去见人。”

    贺老对这话颇有感触,附和的点头,“你这话说的不假,虽说现在主张自由恋爱,但现在的孩子太过放纵,一点不知我们老一辈心里的忧虑和着急。”

    贺老也就顺势变向催婚。

    他对贺御的看法,就跟姜老看姜夙不顺眼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可人家着急的是孙子,贺老着急的是自己小儿子,不是更让人心里发慌吗。

    老太太跟贺虞宁是知情人,若是放以前,肯定借势对贺御一番催婚轰炸,不求着他早些成家,好歹骗,哦不,带个姑娘回家吧。

    可现在,两人心若明镜的对视眼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儿媳妇就在这儿,还有什么好着急的,等时间到,关系公开,只怕就离谈婚论嫁不远了。

    不远处,唐寂中跟贺川知坐一起。

    至于贺佩玖,自然是陪大舅哥去了,不然放姜夙一个人在边显得多形单影只。

    “你小姑今儿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贺川知撩了下眼帘,“小姑怎么了?”

    唐寂中呷了口热茶,温吞道,“没有顺着爸爸的话催婚。”

    “您不知道?”

    唐寂中满眼疑惑,“不知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小叔,谈恋爱了。”

    ‘噗——’

    “你们俩在那边说什么悄悄话呢。”贺虞宁扭头,第六感告诉她,贺川知这厮嘴里说不出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另一边沙发里,贺佩玖也回头,不动神色睨了贺川知一眼。

    赤果果的警告威胁。

    唐寂中擦了擦嘴,“我觉得被她们姐弟俩威胁了,难道是我的错觉?”

    贺川知不敢再多言,微微眯着眼,扭头看了眼白皑皑的窗外。

    他最近也是‘为情所困’,忧心伤神得很。

    被姐弟俩威胁过,唐寄中就没再问那个被贺御瞧上的姑娘是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丰富的午餐后,贺家举行了一场传统文化交流——

    打麻将。

    秉着女士优先的原则,老太太,贺虞宁,姜年自然是有位置的,至于剩下的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唐寂中万万不敢上桌,自己老婆的脾性一清二楚,指不定麻将能往他脸上来。

    贺老,姜老约着一起去听曲喝茶,姜夙借有事为由回月华清苑陪郁佼人,贺家人员没有齐聚。

    如今剩下的人选就是贺御,贺川知。

    贺御自然不上桌,怎么能欺负自己媳妇儿,然后这个重要任务就落在长孙身上。

    老太太和贺虞宁自然要照顾贺御。

    “贺御,年年不太会,你在旁边看她看看牌。”

    贺佩玖自然不会推辞,拿着凳子过来,在一旁做起护花使者。

    这桌上,要数最难受的就是贺川知。

    辈分最小,奶奶和小姑都是多年麻友的人精,至于小叔iq145,谁手中拿着什么牌心里门清。

    要赢奶奶和小姑的钱,需要天时地利人和。

    赢姜小姐的钱——

    真得需要点勇气,和小叔的偏宠才行。

    “我刚刚是不是打错了?”姜年盯着刚打出去的牌,有点后悔。

    贺佩玖端着茶杯,闲舒恣意,温吞解释着,“早晚都要点炮,早一些出不给四姐做大番的时间,小胡不算亏。现在要注意的是妈妈手里的筒子,跟川知手里的条子。”

    贺川知朝旁边瞥了眼。

    说牌就说牌,贴那么近,靠耳朵边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姜家人没在,就给自家人强行喂狗粮?

    唐寂中也在一边观战顺势观察,总觉得贺御对这位‘小师侄’太过宠爱,生人勿进的人,这会儿坐得这么近。

    两人说话时,眉眼之间显然很熟络,且关系不一般。

    “贺御,你这是故意的啊?”贺虞宁搓着手,为糊了牌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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