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 今晚月色很好,所以各自很嗨~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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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微醺的燕薄询就不微醺了,抬脚踹驾驶位,“快点开。”

    燕信不明所以,还是乖乖听话把速度提起来,一路飙回海云台。

    西华府那边的婚房在装修,最近还是住的海云台,最后他还是没要送出去板块地皮,因为柳棠喜欢西华府那边的环境。

    这一晚,最嗨皮的莫过于燕薄询。

    从玄关到主卧一路都是散落的衣服,还没进入主题,燕薄询就已经浑身的汗,极其耐心温柔的亲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。

    柳棠被弄得有些难受,害羞的半掩着脸踹息有点重。

    “你,你别太,太过分。”

    要做就做,哪里来那么多花样厮磨人。

    燕薄询半跪着,忽然挺直背脊居高临下的看她,嘴角含着邪魅的笑,一本正经的说骚话。

    “我怕你等会儿不舒服。”说白了就是调情。

    “不,不会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的忍耐力有多好,棠棠。”燕薄询笑着,攥着她手臂抱在怀里,又热切霸道的吻她,毫不隐晦的展示自己的反应。

    “我总怕委屈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她鼓起勇气,手臂缠着他脖颈,不太熟练的咬他嘴唇,声音怯怯软软,“我很喜欢,薄询。”

    燕薄询背脊一僵,回吻她,“那我……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柳棠已经缩到他怀里,完全不敢再直视一眼,这种事靠意会就行,说得这么明明白白的。

    这一晚对燕四爷来说注定是美好的,对柳小姐来讲注定是废腰费神的。

    她迷迷糊糊的记得,凌晨四点左右吧,燕薄询才不在折腾她,抱着累瘫的她去冲洗一下宛如条死鱼滚到床上沾着枕头就睡过去。

    这一边甜甜蜜蜜了,话说另一头。

    一个多月没见着孙子和儿媳妇,老太太嘴上没说可心里想的紧,这阵终于回来,一边抱着小时移,一边牵着姜年乐得嘴角都没合拢过。

    “最近好像瘦了。”是,姜年瘦了两斤,时移倒是长了十斤,带孩子真不是个简单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学校有事。”姜年提了嘴,余光在瞄贺佩玖。

    低眉顺眼喝茶的人掀起眼皮跟她对视眼,眼神有点深,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严重吗。”老太太关心她。

    “小事,我能处理,七哥说前些日子贺爷爷病了。”前些日子贺老去了趟医院,平日的药吃的好好地,就那天不晓得怎么回事,忽然心口一疼人直接晕了过去,可把老太太给吓坏了。

    贺虞宁急忙赶回来,除了在飞行的贺抒怀都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老毛病没事。”老太太笑着拍她的手,“今晚在这边住下吧,我看你精神头不怎么好,别奔波了。”

    姜年想应了,又瞄了眼贺佩玖。

    “妈,我跟年年还有些事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不悦,“这都多晚还有什么事,年年刚回来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下,什么事非得今晚说。”

    贺佩玖没解释,给了小时移一眼神,撒娇鬼立马秒懂。

    “奶奶,今晚我留下,好久没见您跟爷爷,可想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孙子撒娇什么的,老太太最喜欢,思绪被这么一岔就没再管贺佩玖,夜里十点多两人从老宅离开,没人跟贺佩玖自己开车。

    一路俩人都没说话,快到四季云鼎贺佩玖才问她。

    “学校那边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姜年知道瞒不住,讨好的往他身边靠,“就一个比赛,在国外,林教授给了我一个推荐名额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去多久。”

    “比赛在九月底,比赛时间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现在回来,是忙着回来准备训练的?”

    瞧他严肃的侧颜,姜年都不敢嗯了,“七哥,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说不让你去?”车子开进院子,没停车库直接摆在院子。

    “没,我的意思是。”姜年忽然有点嘴瓢,都不晓得怎么解释,她也是在海城的时候收到林教授电话,北舞院的推荐名额只有两个,另一个名额讨论了好久,算是林教授替她要来的。

    先不说这次比赛能够取得什么成绩,对于即将升大二的她来说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。

    林教授一提她就心动,想着回来跟贺佩玖商量,这话都还没说就这气氛。

    “七哥说过,你做什么都支持你。”贺佩玖解了安全带,把座椅往后滑,拍了拍自己腿,姜年乖乖坐过来,面对面的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坐怀里。

    “你马上大二,专注学业理所当然。年年,我只是有点不明白,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答应?”

    她垂着头,玩儿他衬衣纽扣嘀咕着,“一开始训练就会很忙,算下来就是三个月……”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冷落了贺佩玖。

    “七哥,我成绩很好你知道吗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点头,凑上来拖着下巴逗弄似的亲她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换学校的。”

    如果七哥不喜欢她跳舞,她现在就去换学校,以她的成绩很快就能跟上进度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贺佩玖嘀咕,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私语,“我喜欢你跳舞,很漂亮,很迷人,有属于你青春洋溢的热情。”

    “年年,不需要为了我放弃自己喜欢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七哥……”在贺佩玖面前她总是容易心软,想要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他,“你对我这么好,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对你更好。”

    贺佩玖闷笑,在她嘴角咬了口,“你知道的,年年。”

    车窗是开着的,夜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迷人的花香味,小姑娘一下脸色血红耳根滚烫环视圈车外。

    “这,这是在车里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没安好心的人掐着细腰,温热的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勾引挑逗,“自家院子,除了我们俩没人。”

    姜年没在,贺佩玖在家用餐的时间都少,遇上暑假就给众人放了假,当然除了武直他们。

    所以直白点就是,今晚他俩就是翻了天,也没有旁人。

    “我,我有点紧张。”小姑娘嘟哝着,被他掐着的细腰发软。

    “紧张什么,七哥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也就这会儿说话的功夫,裙子的拉链被褪到底,她玲珑的身子就像剥了壳的鸡蛋,沐浴着橘黄的灯光和月色。

    眸子潮红,咬着嘴角呼吸有点踹,羞羞怯怯的不太敢直视他,长发缠绕在脖颈四周。

    万般风情,像个要命的妖精。

    “七哥……”她忽然嘤咛声,下意识的抱紧他脖颈。

    院子里的花树随风摇曳,冷月洒落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裹着姜年细软的身子,车厢里飘荡着此起彼伏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从车里到家里,最后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,迷迷糊糊的是贺佩玖帮她简单擦了下酒缩在被窝里沉沉睡过去。

    这次是她做了个好怪异的梦,梦里的贺佩玖穿着一身白衣长跑,长袍的袖口,边角绣着紫色的紫荆花。

    应是冬日,一处院子里红梅正盛,他束着黑金发冠负手而立,深邃的眸子噙着令人难以接近的冷光。

    迈步时,她看了眼,自己也穿着类似汉服的长裙,紫色的,上面绣着花纹,长发梳着发髻佩戴这银色的头饰,两鬓之间发饰垂坠。

    她折了一支红梅,带着点勇敢走向他。

    她唤了他一声‘上神’。

    “上神您真好看,这只红梅红给您。”伸手,刚摘的那支红梅递想他。

    他有偏头看她,眼眸微微敛着,寒光瑟瑟锐利逼人,她心里其实很怕,很畏惧,想要马上转头逃走,可看着他脚就是挪不动步子。

    这样的对峙有一晌,她心里百转千回后,他终于伸手,慢慢的不太愿意接了她递的红梅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笑了,被他接红梅这个动作鼓励到,下一秒就拉着他垂下的手,垫脚靠向他。

    “上神,您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好喜欢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上神,我能喜欢您吗?”那一刻,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,唯有自己的心跳在耳边怦怦一声重过一声砸在心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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