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2章 她看见师叔一身的血?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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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蜂蜜呢,或者吃的糖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什么都有,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附近还没小卖部。

    “武直大哥。”今日是葬礼第二天,很多昨晚没到的宾客今天陆陆续续抵达,外面又下着暴雨,到处都是乱作一团,人来人往的只看见武直。

    “姜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佼人很难受,应该是低血糖,你能帮我弄点糖或者蜂蜜吗。”姜年看着他,频频扭头看郁佼人。

    “好,我这就去找。”

    说了谢谢姜年跑回来,端着热水,“喝一点水,你看看你嘴唇都皲裂了,你不吃不喝的,还哭了这么多,身体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佼人,别跟我犟了,喝点水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可能是那个梦把她影响了,居然觉得郁佼人这样惨白的脸色很像梦里的贺御,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吐出好多血来。

    这次,郁佼人没反驳,拖着水杯喂到嘴边喝了两口,来不及咽下又是一阵呕吐,吐得好凶。

    只一晚而已,郁佼人有些婴儿肥的脸就瘦下去,弯身呕吐时两颊凹陷,脸色又是惨白看着极为刺眼可怖。

    “佼人,你怎么了。”姜年慌了神,仰头看人群,“是不是不舒服,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她不敢离开,抖着手摸出电话给姜夙拨过去。

    姜夙这时候跟着郁阅川在门口迎接客人,黎筱也被什么事绊着抽不开身,现在在灵堂前是三儿媳妇姚玲跟黎烁。

    不断有新的客人来,灵堂前不可能没有人,黎烁在跟宾客说话,姚玲听到点响动目光从书架穿透过来,看见郁佼人护着沙发把手在干呕,不仅没来帮忙还很幸灾乐祸的冷笑下。

    很是狼心狗肺的,在心里骂了句:活该!

    “怎么不接电话!”电话拨了几个,通了一直没人听,郁佼人干呕不止好似要把身上仅存不多的力道也剥夺干净。

    “佼人,佼人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。”贺佩玖忽然出现,他是撞见去找糖的武直才想过来看看。

    “七哥,佼人她一直在吐。”

    姜年慌了神,抱着郁佼人脸都吓白了,“我们带她去医院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没,没事。”

    郁佼人吐了一晌才缓过来,整个喉管处火辣辣的疼,一天没吃东西根本吐不出什么来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,真的没事。”她摆着手,身上的温度很低,“有客人来了,我得去,去……”

    姚玲和黎烁算什么东西,压根不配在灵堂在。

    昨晚闹得不欢而散,大儿子跟大儿媳走了没在回来,三儿子三儿媳还算有点眼力见留下来守夜,只是到了后半夜姚玲又开始不安分,跟来的宾客埋怨自己的委屈,又说如何如何照顾黎母,一边哭诉自己一边把脏水往老大一家身上泼。

    黎筱没听下去,后半夜又在灵堂里闹了场。

    最后黎筱撂了下狠话:想要分财产?可以,等母亲下葬后在讨论,如果在在灵堂闹事一毛钱都别想捞着。

    姚玲当然是要钱了,马上就不作妖,扮演起有孝心的儿媳妇。

    在郁佼人眼中,这种人不配在姥姥面前,更不要碍姥姥的眼!

    “佼人,我们去医院,听话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事,年宝。”她一边说着一边迈步,没走两步,忽的眼前一黑,身体像被抽干了力道,整个人就融下去。

    “佼人,佼人!”

    姜年吓傻了,抱着到底的郁佼人,发怔的目光看向贺佩玖。

    其余人闻讯而来,人都来差不多了,姚玲才假装惊慌失措的,鬼哭狼嚎的跟过来。

    “哎哟,佼人这是怎么了,我可怜的侄女,怎么就忽然晕倒了!”姚玲捂着脸,一副装得伤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滚!”郁佼人晕倒本就手忙脚乱,姚玲穿着一身孝服在这儿哭?几个意思,专门触霉头?

    黎筱咬着牙,憋着怒意浑身都在发抖,“滚,滚开!”

    “二姐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也是担心佼人,你何必把好心当驴肝肺,佼人是你女儿也是我侄女啊,看她晕倒我也是着急。”

    是着急还是借机诅咒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明白。

    “别吵了!”郁阅川呵斥声,在摸郁佼人的脉搏,不知道发现什么,怒气沉沉的脸又是一个骤变。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“郁叔叔,佼人没事吧,我们,我们先送她去医院。”姜年慌得六神无主,哪里注意到这些,在她眼中最重要的是先送人去医院。

    贺佩玖揽着姜年,从郁阅川脸色瞧出点什么。

    “郁叔叔,殡仪馆人来人往不方便休息,先送医院吧。”他再提议也是在提醒。

    郁阅川沉默会儿,一咬牙,“我陪佼人去医院,有什么事马上联系我。”放黎筱独自在这儿他也放心,这两个兄弟,加两个兄弟媳妇谁都不是善茬。

    “师兄,我留在这儿。”明新岁去医院也帮不上忙,不如留下在这儿压阵。

    姜夙抱着郁佼人出殡仪馆,正好撞见去买糖回来的武直。

    “马上去医院,抓紧。”贺佩玖提醒他,牵着姜年去开另一辆车。

    上了车,贺佩玖把外套脱下裹着姜年,轻吻着她额角。

    “怎么抖成这样子,佼人不会有事,有事的应该是姜夙。”

    这会儿她思绪不够没理解这句话,反正刚才郁佼人晕倒是真的把她吓到了。

    太可怖,太骇人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,母亲不就是这样晕倒后就再没醒过来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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