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她今日就已经结痂了。 空气中有着微微的苦味,带着些香气。 侯夫人越发不耐烦,却是看到南弦虚虚的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,那只手腕纤细宛若皮包骨一般瘦弱,尤其是上面还有一道血色的刀痕。 南弦撑着自己站直了身子,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伤痕,她的伤口回复的很快,寻常人若是割了这么深的一道口子,这会儿还血流不止呢。 带着施恩的心态,侯夫人认为自己都亲自来给南弦送药喝了,南弦该感激涕零忙不迭的站起身同她认错。 “行了,你也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怨天尤人了,这是太医给你开的药,你将它喝了就能将药血给换回来。” 同时,侯夫人心中又复杂的感受到,不应该是这样的。 “你忍忍就过去了,但是你阿爹与哥哥正等着进补” 侯夫人不以为意,“疼一疼又怎么了,总比你现在浑身带毒,让人碰不得强吧,快些过来把药喝了。” “那太医一定也告诉你了,这药若是让我喝下去,我定然会承受烈火焚身的疼痛。” 看到这已经结了痂的伤痕,侯夫人原本要发火的心中,顿时有了一丝怜惜,她上前两步质问, 并没有叫下人将南弦安排到这样破败的地方。 侯夫人一时语塞,她想指责南弦口齿伶俐,然而看着南弦这瘦骨嶙峋的身子骨,又觉得南弦说的不无道理。 她将手腕的袖子随意的拉了拉,遮住那道可怖的伤痕,。 这是昨日南弦为侯爷和世子放血而割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