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越说侯夫人越是觉得气愤,她指责南弦,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爱耍弄心机的人,怎么现在心思变得这样深沉了?” “等你好了,就多给你阿爹与大哥放几碗血,你阿爹与大哥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,现在正是要进补的时候。” 南弦无所谓的轻笑一声,“侯夫人说这话可就伤人的心了,昨个儿是个什么样的情况,侯夫人亲身经历也不是不明白,我就是连一碗饭食都得不到,又哪里有人有那么好的心肠,会给我送来伤药?” 瞬时,南弦便猜到了侯夫人碗里的药都有些什么成分,她讥讽道: “我不是人吗?我不怕痛吗?” 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南弦笑着,眼神却是冰冷的, 南弦的脸色苍白,对于侯夫人的话仿佛并没有任何的反应,她想起上辈子水牢里头,神医念叨的一味药。 “你这伤口怎么也不包扎一下?为什么不上点药?是不是就想着故意让我怜爱你?所以你才将这种丑陋的伤痕展露在我的面前?” 至少南弦对她的态度,不应该是这样的漫不经心,仿佛南弦已经什么都不在乎。 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侯夫人竟然在南弦的眼中,隐隐的看到了恨? 这认知让她觉得内心很不舒服。 “那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作,早食也不吃,晚食也不吃,整天不是这里没得胃口,那样饭食不合你的心意,你这样难伺候,别人愿意给你送饭食才怪了。” 第(3/3)页